日期:2017-11-15(原创文章,禁止转载)
下班回家的路上,“嘭”的一声巨响,回头一瞥,原来是有人在蹦爆米花。在那种旧式的乌黑乌黑的滚筒所发出沉闷的响声和一阵白白的烟气之后,一阵爆米花的浓香顽皮的钻进我的鼻孔,让我本来团结的肠胃变得更加的纠结,口水不争气的涌上来。
儿时最大的乐趣便是排着队看着蹦爆米花的老人在那不紧不慢的摇着黑乎乎的滚筒。不知为什么,每次当我知道有人来蹦爆米花的时候,那等待的队伍似乎像在我和作对,总是那么的长,那么的井然有序。这对于当时的我是一种不大不小的折磨,无论怎么着急,为了吃到香喷喷的爆米花都必须耐心的排着队伍,总会埋怨妈妈,为什么不早一点出来呢。蹦爆米花的老人一只手总是不紧不慢癫痫的寿命地转着炭炉上圆锥形、漆黑的类似炮弹的滚筒,另一只手拉着风箱。他总是不理会我们的焦急、叹气,“怎么还不开锅呢”?有时老人一停手,我们以为就要开锅了,可是他只是站起来看看滚筒上面类似于钟表的东西,然后又悠闲地一边往炉子上加炭,一边转动起滚筒来。也许由于长期接触炭、炭灰,老人的脸永远是黑的,好像从来没有洗过脸一样。可癫痫病能否治好呢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阻挡我们对爆米花的热爱。终于等到他停手为开锅做准备时,胆大的站在旁边捂紧耳朵,胆小的早就撒开腿跑远了。我便是属于胆小一类的,跑到远远的街角,偷偷的张望,生怕老人会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下,生怕美味的爆米花会飞走。不久 “嘭—”一声炸响,地上的烟尘飞扬,落叶飘散,连屋宇也是一震!“爆喽—爆喽—”我们欢呼着、跳跃着,似乎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礼物。一股浓浓的米香弥散开来,使劲的钻进的声音,总是经不住爆米花的诱惑,飞奔的成年人癫痫病如何治疗跑出去,心存的不快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还记得当时总喜欢把脸埋在装米花的袋子里,深吸一口气,然后便是满嘴香味的米花,恶狠狠的咀嚼,咽下,然后便是下一口。这种吃法虽然总是被母亲训斥,但却没有一点效果,总是贪婪爆米花的味道。倒是因为一次不小心将米花吸入鼻子,弄得涕泪横流,好不容易才将那颗肇事的米花请出来,以后才不这么吃了。
那个时候,爆米花对于我们来说总是很珍贵,因为你不知道,过了这次,那黑黑脸膛的老人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再次带来如此的美味。总是感觉那黑乎乎的滚筒很神奇,怎么就能将一颗颗小小的米粒变成如此让人着迷的、雪白雪白的“花”呢?
是长大了的缘故,还是因为琐事缠身都不曾留意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很少见合肥市看儿童癫痫哪里好到原始的爆米花了。如果想吃,可以到专门的店面去吃那种不用排队的,而且有各种口味的爆米花。可是,总觉得这样的爆米花似乎少了一份期待,少了一份乐趣。
时光飞奔,一切都在变,零食的种类也愈加丰富,不用再为一种小零食去等待排队,也不再为吃不到而流口水。但对爆米花的那份记忆一直都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深刻、久远。也许,只有记忆中的东西,才会永远是最好的。那热气腾腾的米花啊,一粒粒如珍珠一般,粉白滑嫩,晶莹剔透,甜香又美味,它们又何尝不是小孩子们那一个个做不醒的梦呢?何尝不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回忆呢?
(公司 张新云)